吾不禁英俊地笑了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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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xplicit  

译自 Punishment by ThatGuyBehindTheCounter

诺灵顿到杰克的房间,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。

惩罚

有人在大力乱敲船长室的门。杰克终于去开了门,想要呵斥对方“什么事?!”。

然而他没有得到机会,因为粗糙的双唇突然压上了他的嘴,突如其来的拥抱几乎将他碾碎,让他措手不及地忘了自己要说什么。

吻并不深——只不过是不含爱意的压力。但杰克没有抗拒。片刻后,来人停下动作低语:“斯帕罗,让我进去。”

杰克皱起眉头。“诺灵顿?你该死的在做什么?”

“我想要你。”他平静地解释。“或者应该说,我想要你要我。我的意思是……”他恼火地吐出一口气,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我的意思是我想取悦你。”

杰克终于恢复到正常的面部表情(眉毛不再扬进头巾里)之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我想那样的话你最好先进来。”他领人进屋,示意他坐下,递给他一瓶酒。

诺灵顿先喝了一大口——即使按杰克的标准也是挺大的一口。然后他说:“谢谢。”

他们沉默了一会儿。“想不到别的办法惩罚你自己了,是吗?”

他笑了一声,笑声里的绝望让杰克胸口发紧。“这么明显?”杰克在他身边坐下。诺灵顿看了他一眼,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。“所以……你有兴趣,还是没有?”他把酒瓶递了过去。

杰克缓缓啜了一口朗姆,晃起瓶子。“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我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和人上床?”

诺灵顿哼了一声夺回酒瓶。“噢,得了吧,斯帕罗——传说你会和所有长了两条腿的上床。”他又喝了一口,对着瓶子喃喃道,“以及大多数长了四条腿的。”

杰克忍不住微笑。诺灵顿很有趣。鉴于“有趣”是给杰克·斯帕罗擦亮手枪的唯一要求,也许今晚还是可以期待的……

他把手放在诺灵顿的大腿上,整个人靠了过去。“那么这些……‘所有’……”他贴着前海军的耳朵柔声道,“传说有提到他们是满足地离开我房间的吗?”

诺灵顿耸了耸肩甩开他,转过身去。“我不想得到满足。”他恶狠狠地说,“而且正好相反。我之前说过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你想用最坏的方法羞辱你自己。”杰克没有再伸手,但他放低声音,听起来愈发亲密得恼人,“你希望我让你流血又流泪,嗯?”

他勉强点头,作为回答。

杰克枕着双臂躺平在床上。“好吧,也许我可以做到。”他轻快地说,“就说我有兴趣好了。”他等着诺灵顿转身面对自己才又开口:“好孩子。现在脱掉你的衬衫,坐到我的桌子前面。”

“我的衬衫?”诺灵顿站起来,开始解剑带,“我以为你应该有这方面的经验,斯帕罗——衬衫跟这没关系,要紧的是裤——”

杰克突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,手指贴着诺灵顿的嘴唇,让他闭上了嘴。“是谁要取悦谁,伙计?”他轻声提醒,“按我说的做。”

他捧着诺灵顿的脸,不许他移开目光,让他解开扣子。衬衫从他的肩上滑下来。“这就对了。现在坐下。”

杰克领着他坐在椅子上,站到他身后。

诺灵顿仰头看到杰克手里拿着一把刀,差点跳了起来。

“放松。”杰克说,把他按在椅子上,“相信我就好。”

刀刃碰到脸颊时,诺灵顿闭上了眼睛。“斯——斯帕罗,看在上帝的份上——你在做什么?”

让你心跳加速,让你的身体以为你很兴奋。“没做什么。”杰克冷静地说,刀尖轻轻划过下颌,停在他的喉结上。

“我……我没想让你杀了我。”

“我不会的。”杰克肃然保证,“别担心。”他继续用那把刀掠过诺灵顿的喉咙、胸口和脸,一路戏弄着他,直到他张嘴喘气。每当杰克稍稍施力,他有时扭动身体,有时完全僵住。最后刀尖来到他耳后柔软的皮肤,让他微微刺痛却不至于流血,他终于呜咽出声。“这样疼吗?”杰克有些同情地问。诺灵顿点头,而他把刀移到正面,缓缓沿着胸口划到肚脐。诺灵顿抿着嘴唔了一声。杰克轻笑起来。“这样疼吗?”

“疼。”他紧张地回答,“怎么?”

“哦,没什么。”杰克放下刀,指甲轻轻划过他裸露的喉咙,“就是问问。”

他一只手按在诺灵顿的大腿上,另一只捂着他的嘴,提前堵上了可能的抗议。“嘘。按我说的做。我保证给你你想要的。行吗?”他隔着长裤搓揉诺灵顿的下身,“我会让你哭的。你已经流了一点儿血了。”有一道刀痕已经因为渗血变成粉色,杰克俯身舔了舔。诺灵顿在他的手心嘶了一声,挣动起来。“行吗?”杰克又问了一遍。

诺灵顿点头,靠在椅背上。杰克继续隔着衣服玩弄他的身体,不一会儿笑了:“已经像个士兵一样立正了嘛。永远没法让你不要那么海军,宝贝儿。”诺灵顿微微颤抖。“我估计我们最多能让你稍微海盗一丁点儿,嗯?”他松开手,朝床点了点头。诺灵顿站起来走了过去,一路上脱光衣服。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地面。

杰克迅速扒掉衣服,跳到床上他的身边。“很好,那么,我们现在到哪儿啦?”他开始以一种绝对不能算惩罚的方式抚摸诺灵顿。前海军猛地弹了起来。“啊哈。”杰克责备道,“听谁的?”

他挫败地倒了回去。“你的。”杰克的手在他身上的感觉如此美妙,只不过完全不是他想要的。

“这就对了。”他听起来相当满意。幸运的是,在诺灵顿开始呻吟、扭动或者做出其它让自己难堪的事情之前,杰克停下手。“好吧,对不住,你是想要怎样的来着?”

诺灵顿睁开眼睛想瞪他,但他看起来太可怜了,不怎么吓人。“别让我说出来。”

杰克咧开嘴。“很好,那我要运用想象力了。从这件事开始怎么样——”他往前爬了一点儿,靠近前海军的头,一手插入发间,“张大。”

“张——”他花了一秒才理解这个命令,“噢,不——我不行。”

杰克叹了口气。“你是想被伤害还是被杀害?弄湿一点,不然你会后悔的,相信我。呃啊。”他为很久以前的错误颤抖了一下。

“斯帕罗……”

“哎呀,放不下自尊了,嗯?”杰克笑着放开他的头发,“你真是我见过最糟糕的被惩罚者。也行,那我们——”

“不。”诺灵顿抓住他的手腕,“不,你说得对,我——我会做的。”他半坐起身,在想清楚之前含了进去。

杰克困惑地低头看去。这可有点出乎意料了。他原以为,不管诺灵顿有没有精神失常,他都不可能做到这程度,而且就算他做了,也不可能做得这么好。然而不需要提示,他就明白转头,吮吸,舔舐……

然后他反胃了。杰克知道自己还没有进得那么深,所以那是因为恶心和窘迫。杰克·斯帕罗在占别人便宜这件事上也是有底线的。如果真有那么可怕……他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。“别担心,伙计,我们——”

“不。”诺灵顿挪了过来,坚定地握住他,“别可怜我。我不配。”

他又开始吮吸,比之前更加用力。杰克靠在墙上。“随你怎么说。”他喘着气,“我反正是不太会拦着你的,对吧……”他伸手去拿那瓶被忘掉的朗姆,啜了一口。“嗯……美味。”

过了一会儿,诺灵顿又反胃了一次。这回他坐起来,擦了擦嘴。“那——够湿了吗?因为我不能……我要……”

杰克把酒递给他。“做得很好。现在,为了完成你的愿望,跪趴下去——开始祈祷吧。”

诺灵顿干下那瓶酒,然后照做了。

杰克俯下身,贴着他的耳朵问了一遍:“你确定吗?”

他点了点头。


诺灵顿知道会痛,却还是没有预料到杰克开始强行推入的那几寸会让人这么痛不欲生。他哽咽着抽了一口气,然后忘记了呼吸。“放松。”他听到杰克说,他一定是服从了,因为忽然之间杰克的大腿贴上了他的;杰克全部进来了,疼得好像能杀了他。

他把脸埋进枕头尖叫,手扣着床垫不敢动作,害怕躲开会造成更可怕的后果。

杰克也没动。“嘘。慢慢来,会感觉好起来的。”他抚摸诺灵顿背部紧绷到抽搐的肌肉,揉着肩膀,就那么等待着。

枕头里终于传出一声模糊的“上帝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放松,可以吗?”

诺灵顿在痉挛中拼命试图放松,终于取得了部分成功。“太——我不知道。太大了。”

杰克试图严肃地对待他的痛苦,不笑出声,可惜失败了。“我喜欢处子。”他又等了一会儿,然后提议道,“你知道,如果你受不了这个——”

“我说了,别可怜我,斯帕罗!”诺灵顿用手撑起自己,为接下来的漫长折磨做好准备,“继续,做完。”

杰克耸耸肩,搂住诺灵顿的腰开始动起来。诺灵顿觉得没比自己预想的更可怕。他哽咽,抽搐,在杰克频繁提醒他放松时尽量放松了。显然还是疼,但他没有抱怨,最后杰克判断他已经准备好得到他真正想要的了。

他开始动得更快,伴随更多摩擦。他俯身贴得更近,让诺灵顿能在急促的呼吸间听到自己的低吼:“现在。道歉。”

“为了什么?”诺灵顿悲惨地勉强答道。

杰克单手按住他的后颈,把他压到床垫上。“为了所有的一切。”

他更加用力,立刻把这事儿从不舒服变得难以忍受。诺灵顿高喊:“对是的我很抱歉!”但杰克越发激烈。

“不错的开始。”他哼了一声,“现在让我们听听:为了什么?”

“呃啊啊为了所有的一切!不……我很抱歉!”一开始他语无伦次。杰克仿佛在猛捶他的内脏,他几乎感觉不到一开始将他淹没的那种扩张和灼痛了。然而一旦开口,他便能够倾肠倒腹。“噢我对不起伊丽莎白,我让她失望了,我不够——啊——好,我帮不了她,我失去了她,我……啊……”

“很好。”杰克停下来让他喘口气,然后又动起来,“还有呢?”

“我——我放他走了,”诺灵顿绝望地承认,“斯帕罗。我等了一、一天,我不该那么做,我知道的,噢是的,对不起,我以为我是对的,我没——啊——没想,我没想到……噢我……”他停了下来,试图通过换气避免哭泣。

当然,杰克不会允许他这样。“继续。”他命令道,以他知道最残忍的方式来回拉锯,“我想起了……唔,一场飓风……”

“哦,天哪。”诺灵顿把脸藏进枕头里,就那么承受了片刻。当他再度把头转向一侧开始说话,杰克看到他面颊上有一抹并非来自汗水的光泽。“那是我的错,是的,全是我——啊——我的错!”

他组织词句时杰克继续惩罚他。“发生了什么?”船长最后鼓励道。

“我知道我们做不到。”诺灵顿喘了口气,“我——我知道的。我真的知道。”他大声抽泣,发言因而变得难以听懂。“他们觉得——哦不——他们都觉得我们能……做到而——唔!——我知道不行……啊——我很抱歉——但我还是让大家出发了!这是……我的决定……噢我知道不该这么做却还是……让大家出发了……”

杰克让他哭了一小会儿,然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:“你感到抱歉吗?”

“是,上帝啊,他们都死了,是我的错,现在我成海盗了,我很抱歉!!!”他痛哭,而杰克顶了最凶狠的一下。

他终于放慢速度,退了出来。“我相信你是的。那么,恭喜,你流血了。这是你想要的吗?”

诺灵顿含泪点头。

“很好,”杰克轻快地说,“你呆着别动。”他从床上某个地方挖出另一瓶朗姆,跳到地上用它冲洗自己。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还是该找点水,酒精浇在擦伤处简直是酷刑。处子应当是违法的,他对自己惨叫,紧闭眼睛忍耐刺痛。等他清清爽爽、闻起来比平时朗姆味儿更浓、眼睛也不再流泪的时候,他爬回床上,看看自己的小告解者怎么样了。

告解者蜷起身子,颤抖着环抱腹部。“好了,”杰克叹了口气,把他翻过来,又把自己的胳膊塞到他的脖子底下,“没事了,看——你办到了。”

对方仍在呜咽。“哦。斯帕罗……”他无意识地转过头,靠在杰克胸口。

“是啊。我知道。”杰克心不在焉地摸他,“你没事了,只是会痛一会儿。我说过你我会让你哭的,对不对?”

诺灵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。

“你知道,严肃来讲——别笑,我当然可以严肃——严肃来讲,你要放下那件事。你的船员……他们的工作,他们的职责就是追捕海盗。他们为国王而死,这是最高的荣誉。”

“噢,拜托,”诺灵顿哼了一声,“他们是为上级的错误而死,而不是——”

杰克打断了他。“——事实上正是大多数海军士兵的结局,所以就这样吧。折磨自己也没用。有时候你是得恢复过来,重新开始生活。”

沉默相拥了一会儿之后,杰克漫无目的的爱抚又一次落到某处,变成诺灵顿仍然觉得自己不配享受的那种。“不,斯帕罗,说真的,我说过——”

杰克用了点力握紧他,让他闭上了嘴。“我们现在听谁的,伙计?按谁说得来?”诺灵顿没有立即回答,他继续施压。

“你的。”杰克几乎听不清从自己胸口传来的模糊声音。

“完全正确。”杰克把他折腾到完全硬起来,呼吸急促,然后坐起来,“现在,给我你的手……没错,放这儿。”他把诺灵顿的手合在自己的手背上,想知道他的小告解者喜欢怎样被取悦。(接着他发现诺灵顿喜欢握得紧一点儿,动作缓而长。)

觉得自己掌握诀窍之后,他又躺下来,开始用另一只手搓揉自己。之后他改变主意,示意诺灵顿来。“有来有往啊,伙计。”

诺灵顿叹了口气,短暂地犹豫了一刻,向对方朗姆味的勃起伸出手。“像这样?”

“没错……再快点儿……”杰克引导他进行恰当的加速,然后发出低沉的喉音,“呣——就这样。感觉挺好,嗯?”

诺灵顿把头在杰克的肩窝埋得更深一些,喘着气说,“闭嘴。”但他没有要求停下。他们互相抚慰,诺灵顿先到达顶点,不过还是一丝不苟地把杰克照料妥帖。

他一直等到自己呼吸平复,这才开口:“谢谢你——因为,你知道,一开始。”然后他的语气带上了些谴责。他朝身上被自己弄脏的地方比划了下:“但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
杰克用手肘撑起身子,对他咧嘴一笑:“惩罚不都是这样吗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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